“年轻夫妻的感情,我这个做长辈的干涉不了,你也不必掺乎吧,这位……”黎扬刻意上下打量了明辞越,“侍从?”
明辞越不应挑衅,一动不动,是纪筝自己前走几步,绕过了他直面黎扬。
“不过……当初陛下迎娶我们的皇,皇女是强抢入宫的,并没有任何礼节仪式,大燕是重礼教的国家,臣有一心愿,想看陛下与黎婴用西漠的方法礼成入帐。”
黎扬看他一脸迟疑,便又道:“这样臣也可以放心将黎婴交给陛下,将羊□□给陛下。”
不就是假洞房,纪筝咬牙:“好。”
主帐之内,灯火通明。
“你们就没有别的衣服了吗?!”此刻的纪筝太过臃肿宽大,走起路来丁零当啷扫落了一地杂物。
既是结礼入帐,他不愿气势上矮人一头,便提出要脱下繁复礼袍,换上狩猎甲。
谁知先帝代代传承下来的黄金甲衣又大又重,纪筝的瘦弱身板穿在里面,空荡荡的直透风,好似小孩偷穿了大人衣裳,滑稽狼狈极了。
李儒海刚为他搭上腰带便被他挥了开来,跌跌撞撞跪去一旁。
纪筝一扭头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明辞越,愣了愣,指了指他,“我要他那样的,有吗?”
李儒海为难:“这不是璟王的队伍里……”
“臣有一办法。”明辞越出声打断,却又稍显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