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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长渊带着满肚子疑问回到明德课上,他已经迟到。明德老师许是看在他大病初愈的份上,背过身去全当没看见,任由他溜了进来。

课下,徐子陵听说他来了,从别的课堂上跑来,又是检查胳膊检查腿的:“好了?”

宁长渊甩开他不安分的手,抓了他的屁股一把,痛的徐子陵蹦地三尺,哇哇直叫:“好你个宁长渊你还真是哪疼往哪儿捏啊!”

宁长渊问起,玄思是否来过。

徐子陵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宁长渊心中一阵暗喜,美滋滋地想到:果然是玄思,不是他在做梦。

徐子陵又道:“不光是玄思,傅云遥也来过呢。”

只是还未听他说完后面这句,宁长渊又跑了出去。

课间很快结束,下堂正是陈暨老头的课。还不待开课,陈暨便问宁长渊十遍《明礼》抄好没,宁长渊极其坦然自然地转过身,被陈老头踹上一脚,直接踹出了课堂。

宁长渊自然不会傻傻的在走廊里站着,他在床上躺了那么久,浑身充沛的精力不知往哪里发泄。在徐子陵也被踹出来时,他故伎重施,用一招偷天换日逃了出去。

他溜出课舍,在天鹭山四下溜达。

一圈逛下来,都没有见到傅云遥的身影,被陈老头赶出来前他又认真翻了翻《明礼》,发现这本书又臭又长的程度完全不亚于通则,而且里头打的诸多词汇复杂晦涩难懂,扫一眼头昏脑胀,看一遍七窍流血,抄一遍一命呜呼!更何况是十遍!怕是三魂七魄都不知哪儿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