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津被沈渊这一句没来由的话说得一愣,道:“你有什么法子了?”
沈渊无奈:“法子边走边想吧,祖母的病耽误不得。”
“你……”秦梓津想说什么,又思索了一阵子:“大小葫芦再说说具体情况吧,今日咱们先一起想想能有什么法子。”
沈渊双手支着桌子,点点头:“嗯,你们具体说说情况吧,昨日……”他?轻咳一声,“比昨日说得再详细些。”
“是。”
这
是两天来秦梓津听到他俩说得第一个字,“大小葫芦”叫得过分?可爱,叫“大小木头”还差不多!
大葫芦最先说道:“我与小葫芦到了安临城。寻着爷给的地址去的。”
“安临城?”秦梓津突然讶异地出声。
“怎的?”沈渊摸不清她这是怎么了,随着问道。
秦梓津蹙着眉头,思索半晌,又看了看沈渊,摇摇头,道:“先继续说吧。”
“是,夫人,”大葫芦随后接着说,“那地方就在安临城的城郊,是幢茅草屋。可是里面没人。”
“你们是如何判断里面没人还是里面的人不愿意开门?”秦梓津问的极细致。
“回夫人,我和小葫芦进去看过了。”
“你们进去了?”
大葫芦有点尴尬,低头道:“是,夫人。”然后跟着解释:“不过我们没有破坏地方,就和进书房差不多。”
“那你们见他?院子里有什么异样嘛?”
“回,夫人,院子很小,有一小块地,可里面种的东西都枯了,看起来像是许久没人管了。”
“那人是不住那里了?”
大葫芦摇摇头,道:“应是有人的,那院子里还摞这许多酒坛子,小葫芦去查看,似是新添的。”
“酒坛子?”秦梓津和沈渊对视一眼。
“是数量不小。”
“还有什么?继续说。”沈渊催促。
“我与小葫芦在门口蹲了数日,没见人回来。小葫芦去城里打听了几回,也没寻着人。所以……”大葫芦抬头瞧瞧沈渊,继续道:“所以,属下不敢在耽搁时日,先回来复命。”
室内一阵子沉默,秦梓津和沈渊都眉头紧皱。
一阵子功夫,沈渊打破了沉默,“若你说他的酒坛子是新添的,那就是说明里面还有未干的酒水?”
“是,爷。”
“你确定是酒水,不是雨水?”
“爷,属下确定。我们在安临城时日不短,那几日艳阳高照,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
“如?今正是盛夏,安临城可比这里热多了。”
沈渊摸索摸索下巴,“那就是说,他?极有可能是回家的,可是在躲着你们。”
沈渊看向秦梓津,秦梓津则是点着头,表示赞同。
几个人讨论了一阵子,确定了是人不愿见
他?们,可也没能商量出什么法子,去那里看看情况是此刻是唯一的能做的了。
“大小葫芦,你们先下去吧。”秦梓津正思索着事情,随口说道。
那两块木头疙瘩瞅瞅沈渊,沈渊翻起眼皮:“瞧我做什么?以后听夫人的!”
“是,属下告退。”话音刚落,两人就飞快地出去了。
沈渊嘴里嘟囔:“什么都好,就是两块木头,小的还行?,不过也没甚眼力见儿。就能打听打听事情。”
“噗”秦梓津一脸皮笑,“这不是沈大人最?爱的两只葫芦吗?”
“我哪里最?爱葫芦,”沈渊则是笑更甚,道:“我明明最爱你啊!”
秦梓津就知道自己说不过,只是偶尔还是想逗逗人:“行?啦,说正经事。”
“正经事说完啦,这不人都走了吗?”
“你明天与他俩个去?”
沈渊点点头。
“就他俩个,你屁、股颠成八块他?们也不会照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