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忽而拱了拱手:“王妃恕罪,恐怕您就是问题的根源了。”
有些没见过这等场面的小丫鬟闻言已经忍不住捂着嘴倒吸了一口冷气。
如今矛头直指沈容倾,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月桃终是按捺不住,站出来开口道:“你胡说!我家主子是福泽深厚之人,能给王爷冲喜便是最好的证明。你这是在信口雌黄,污蔑我家主子!”
刘大夫冷冷一笑:“你护主心切老夫可以理解,只不过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数,能给慎王冲喜的,本身的命格也不平常,更何况老侯爷身体本就不好,会受到影响也是在所难免。”
沈容倾声音淡淡:“我未嫁人之前在家中那么多年也未曾发生过什么事端。”
“今非昔比也。王妃已然是出嫁之人,便算不得是这安南侯府的人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似是觉得这话有理。更有一切旁支的亲戚窃窃私语,说很多地方都有讲究,嫁了人的姑娘常回娘家,便是对娘家不好。
沈容倾扫了一眼那个轻便的诊箱:“想不到先生身为医者,还精通命理。”
刘大夫似是从未将她这样的小姑娘放在过眼里,捋着胡须粗声道:“老夫行走过大江南北,自然什么都要懂些。”
沈容倾略略颔首,漫不经心地摩挲了一下手指:“不知先生可曾听过一句话,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刘大夫顿时脸色微变,他长眉上挑:“王妃这是在质疑老夫的医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