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听说起火了,打算过去看看。”
沈容倾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她想起了还在门口等她的月桃:“那便不耽搁四叔了。我也先走了。”
……
下人们都在祖父的院子里忙活,一路上,她也没再遇见其他人。
安南侯府的大门没关严,沈容倾遥遥望见了那辆停在路边的马车。
“吱呀——”一阵寒风拂过,木制的大门发出了轻微的响声。夜色沉静,侯府内外只剩下落叶被风卷走的声音。
“月桃?”沈容倾低低地唤了一句。
一阵不安感蓦地袭来。马车孤零零地停在门口。不见车夫,也不见月桃。
她瞬间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隐隐约约间她似是听到车厢那边传来极为轻微地呜咽。
“月桃?是你吗?”
车厢那边的动静更大了好像是有人在挣扎,沈容倾顾不得那么多立刻上去,拨开车帘,被堵着嘴捆在车厢里的月桃顿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唔……”月桃着急地摇着头想传递着什么。
沈容倾似有所觉地回眸,还未等看清那人的脸,便被他蓦地用浸了药的帕子捂住了口鼻。
浓烈的药味顿时席卷了全部的神经,意识逐渐模糊,迎接她的是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