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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办法显然并不适用于个头巨大的鸵鸟蛋,乔安娜把嘴巴张到最大,也只能勉强把鸵鸟蛋的一小半含进嘴里。但嘴巴大张的情况下,是基本没有咬合力的。

那么,用硬物砸呢?

想想看,能被乔安娜一路推着滚回来、经历了轻砸还完好无损的蛋壳,强度能达到什么地步。

乔安娜叼着石头敲了半天,脖子都酸了,厚厚的蛋壳上才堪堪裂开两条小缝。

丹在旁看着,领会了她的意思,也抓起一块石头。

“用尖的那一边,”乔安娜吐掉嘴里的石头,帮他调整了一下抓握和施力的位置,“对,就这么敲下去,用力点。”

她和丹一起敲——也许说凿更恰当——了半天,总算在鸵鸟蛋上打了个孔。

一家三口你一口我一口轮着分吃,蛋清味道还不错,但是蛋黄很腥,乔安娜勉强能接受,辛巴舔了一口就恶心得直吐舌头,丹更是避之唯恐不及。

他们又如法炮制,吃掉了另一个鸵鸟蛋。当然,蛋黄全归乔安娜解决。

乔安娜活动着脖子,感觉肩颈酸痛,不亚于刚进行过两三场殊死搏斗。

这大概是她吃过的最累的一顿饭。

饱食感加深了辛苦带来的倦意,乔安娜趴在树下,困得直打哈欠。辛巴侧躺在她身边,肚皮朝天,用脑袋蹭了蹭她。

丹愉快地凑过来,在两只懒洋洋的大猫身上打了两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