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事都有两面性,当她有急事要忙时,这种保险起见的谨慎反而会变成拖后腿的优柔寡断。
她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痊愈了!伊丽莎白圈摘掉两天,?连为了手术剃掉的毛都长回了一两厘米,伤疤彻底隐没在细软的毛下,?不细看都很难发现。
伤口不疼,精力充沛,哪哪都好,吃嘛嘛香。就这样,为什么——凭什么还不准她出院?!
对此,?乔安娜的主治医生安吉拉的态度也很坚决: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她会软声细语安慰狂躁的病患,也会分享一些逸闻趣事,偶尔还会用小推车载着乔安娜的笼子带乔安娜出去逛一圈,就是只字不提放乔安娜走。
乔安娜焦虑、烦闷、忧愁,却无可奈何。
时间一天天过去,她最后的耐心也耗尽了,开始尝试自行越狱。
笼门是插销式的,上面没有锁,可栏杆缝隙很窄,只够她塞出去半个爪子,直接伸爪够不到外面的插销。
她只能趴在笼底,从下面喂食的小口把前爪伸出去,别过爪子,一点一点把插销杆往上顶。
开到一半,她的前爪就不够长了,剩下的一半工作量,她必须脸贴着栏杆,用舌头勾住插销的把手,继续奋战。
想也知道这一套工作效率有多低,乔安娜干干停停,足足折腾了一夜,才依稀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然后天亮了,据点的工作人员陆续起床,一个人经过时,看见笼子的插销没扣紧,一边低骂着粗心的管理员,一边顺手帮忙把插销带上了。
笼子里装睡的乔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