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啊,我不喜欢。
十分钟后,僵硬地蹲坐在据点院子一角的乔安娜这么腹诽道。
安吉拉往她的耳朵里灌了药水,还抓着她不让她甩头,即使安吉拉提前告诉过她这是在清理外耳道里耳螨一类的寄生虫,也还是把她难受坏了。
之后安吉拉又把她全身搓了一遍,抓掉几只吸血的蜱虫,顺便确认她身上没有骨折或者内伤,然后喂她吃了几粒药丸。
药丸相当苦,苦到她都要怀疑豹生了。
乔安娜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还是人的时候,无意经过街上的宠物店,都会听到里面传来猫猫狗狗惨绝人寰的哀嚎。
——她这个听得懂人话的都觉得自己活像是受到了虐待,更别说懵懂无知的动物们了!
安吉拉看着被药苦到龇牙咧嘴痛不欲生的乔安娜,不敢置信地问:“你把药吐出来了?”
那不然呢?乔安娜一边干呕一边撇了撇嘴。难不成别人用棍子往你喉咙眼里塞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玩意,你会啥都不管就傻乎乎往下咽?
安吉拉纠结的好像不是这个问题,因为她紧接着又问:“……然后你又把药嚼碎了?”
乔安娜的脑回路艰难地转了个圈,猛然反应过来,整只豹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