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想起那个人,韩野眼中划过暗光,听说那人在非洲出没过,上次派人去那边竟然没找到踪迹,果然会藏。
摸着怀中人的脑袋,从眉眼到嘴唇,到纤细的脖颈
白祺内心一千个一万个草泥马,大清早的觉都不让人睡,把人摸起反应了也没个继续,是不是男人?有没有男人该有的反应?昨夜弹尽粮绝了?
“乖,继续睡。”韩野拍了拍怀里的人,昨夜折腾的有些狠了,难得的韩野有些愧疚。
白祺:哪里还睡得着啊我艹!
一会儿后,“不睡了?”韩野问,怎么老往后退,他腿一动,蹭到个东西,顿时深深的看着某人,
心里想着这是晨起正常反应,嘴里却恶毒的说道:“何必掩饰浪荡的本性,你这样的,佛门怕是灭门都不能收你。”
白祺身子一僵,抬起头双眼红通通的:“对,我浪荡,来啊,继续啊!”
韩野没动。
“有种你继续啊,是不是不行了,你没种啊?”“愤怒”的白祺开始“口不择言”。
“我行不行你最清楚!”韩野将人按住,狠厉的说,“欠教训的东西。”
翻来覆去。
……
啪——,门关上,人走了
白祺一脸餍足的躺在床上,果然男人不刺激不行。
被子一拉,蒙头继续睡。
两人进入了某种不可言说的胶着状态,一个言语狠狠刺激,一个直接行动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