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慌慌张张地四处张望,不远处的那桌的场面和这形成了鲜明对比,正饮得悠闲自在,毫不关心外物的模样。
“怎么他们那桌没事?”
“肯定是他们搞的鬼!……”
众人以为然,好几个已经躺地翻滚挠自己,连小二都倒了,挠的血肉模糊的,惨叫连连,哪里还坐得住。
当然,如果他们有心的话,就能发现那几个刚才是谈论最激动的。
“你们几个!”
众人提剑围过去。
只见背对着的是一粉衣郎,簪着莹白玉簪,墨发半披,端的慵懒散漫坐姿。
其余围坐的三个皆头戴一及肩皂纱帷帽,看不清面容,不过看这身段应该是女人,是女子打扮。
“为什么你们几个还好好的?”
众人也没看傻,质问。
“哟……”
左边坐着的那女子率先启唇,声音较那空谷娇莺还动听婉转,可以说愣是让在场的男人酥了骨头了。
“诸位大侠,我几个就是路过,吃个茶,哪懂得什么毒啊药啊的呢……”
“这……”
那人被问住了,还是旁边的先脱离了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