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襦辗看了看赵离人,然后摇了摇头,低声道:“回殿下,臣不知。”

“你不知? ”这话说出来,赵离人自是不信的,但他不想纠缠这个问题,皱眉又问:“解药呢。”

肖襦辗沉默了半晌,并未吭声,赵离人忍不住要催促时,旁边的陈庭月按住了他的手。赵离人看了看陈 庭月,忍了_口气,便也不吭声了。

片刻后,肖襦辗在赵离人灼灼的目光中再次摇了摇头,“解药,臣没有。”

话音刚落,赵离人忍不住了,本来是靠在椅背上的,一下就挺了起来,脸色顷刻就阴了下来。 “没有?不知?”

“那你有什么?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赵离人的声音越发的阴冷低沉。

“臣不知”肖襦辗的头低了下来。声音闷闷的。

见此,赵离人神色更是阴的可怕,正要说话,旁边的陈庭月拦住了他。赵离人转头去看,陈庭月对他摇 了摇头,然后拍了拍他的手。

赵离人这才收回了都到嘴边的话。

陈庭月眉眼淡淡,语气平缓,“肖大人的意思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吗?”

肖襦辗本来是已经做好赵离人大发雷霆的准备了,谁曾想赵离人没有发火,旁边这位说了话。

他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