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袁锐带着溺水昏迷的萧成逸回到画舫上,先按压他胸口让他吐出水来,又剥开他胸前衣衫,见匕首离他心口只差一寸,便小心拔出匕首帮他处理伤口。
一旁顾玄启看到伤口位置惊险,又见这匕首正是小寡妇手中那柄,便忍不住皱了皱眉,沉声说了句:“好狠毒的小妇人!”
这时萧成逸悠悠醒转,咳了两声道:“不怪她,她应是把我当成歹人了。”
顾玄启见他险些丢了命还为那小寡妇说话,微有不满:“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这样,迟早要在女人身上栽个大跟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萧成逸有气无力道。
顾玄启懒得再看他,问袁锐:“你方才下水,可看见那小寡妇了?”
“远远地好像看见她往西岸游去了。”袁锐恭敬答道。
顾玄启闻言往西岸方向看了眼,却没看到人影,应是已经上岸离开了。那小寡妇如此狡诈,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
西岸,宋蝶一上岸,早已在岸边等候的采南和秋篱迅速给她披上干净外袍并戴上帷帽。
上了马车后,宋蝶将银票从荷包里拿出来检查了下,见银票无碍,这才松了口气。
“少夫人,您就为了二百两银子受这么大的罪,何必呢?”采南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