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别院赁资几何?”宋蝶于是问。
刘顺忙按照太子的吩咐报了个市价,其实这种大宅院哪儿来的什么租赁市价,他是按照占地亩数自己大致算了个数。
宋蝶听完却蹙起眉头:“是不是太低了些?”
“不低了,这只是后院的赁价,不包括前院。”刘顺补充道。
“为何不包括前院?”宋蝶不解。
“一来,夫人家里没有成年男眷,用不上前院,赁了也是白费银子。二来,太子殿下从前偶尔到别院来都是住的前院,前院里许多物件都是太子惯用的,实在不方便将前院赁给夫人。”刘顺硬着头皮解释道。
宋蝶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便问:“那太子殿下日后还会来前院住么?”若是太子殿下常来前院住,就算她是赁的后院,怕也会瓜田李下解释不清楚。
“这、太子殿下的行踪奴才是万万不敢探听的,不过,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想来只有旬假才有时间出宫。”刘顺说。
旬假?那就是十日一休了。也就是说,太子殿下一个月顶多来别院住三天。宋蝶仔细想了下,觉得不是不能接受。
宋蝶郑重地考虑了下,说道:“若是能允我在后院园子里围个花房出来,我便同意赁下这后院,只是这赁价还是略低了些,我愿意再加上花行的一成盈利作为赁资。”
刘顺听了有些为难,赁资按市价来计是殿下的意思,这位夫人偏偏说要加上花行的一成盈利作为赁资,他若是贸然应下,办砸了太子殿下吩咐的差事,那他可就惨了。
“此事奴才不敢擅作主张,请容奴才先回禀了太子殿下,再给夫人答复。”刘顺说完恭敬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