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郡主犹豫了下,还是跟着宋蝶进了内室。
宋蝶让人奉了茶,才开口道:“我听沈大人说,非礼之事乃是一场误会,不知是真是假?”
“是不是误会又如何?他和本郡主躺在了一张床上,有了肌肤之亲,就必须得对本郡主负责。”荣安郡主蛮横道。
宋蝶心下叹了口气,劝道:“可似郡主这般强迫,怕是非但不能得到沈大人的心,还会将沈大人越推越远。”
荣安郡主听了有些羞恼,可转念一想,连三哥那样不喜女色之人都能被宋蝶拿下,说明她勾引男人的本事一定极为厉害。便装作不在乎地问道:“那依你说,本郡主该怎么俘获沈大人的心?”
“如何俘获沈大人的心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男女之间,最重要的还是真诚。”宋蝶答。像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被太子一片赤诚之心所打动?
在广州,她还是病好后才从毕老大夫口中得知压根没有什么偏方,是太子殿下怕她没有了求生的意志,才让毕老大夫骗了她。且生病之时,太子全程陪护照顾,丝毫不曾嫌弃她。便是民间寻常男子,怕也做不到这般。太子千金之躯,却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叫她如何能不感动?
“真诚?”荣安郡主念了下这两个字,仿佛明白了什么,当即道了谢起身离开。
宋蝶目送郡主离开,心想,她能为沈大人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但愿荣安郡主能想通,不再强迫于沈大人。
东宫崇文馆,顾玄启正听几位老学士还有少师少傅等讲经议学。
轮到苏少傅讲经时,他讲着讲着就见太子嘴角扬了扬,还以为自己讲错了引得太子笑话,便问:“殿下,可是老臣何处讲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