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启见宋蝶进来,接过她手中的包裹将她带到内殿,将包裹随手扔到塌上,从身后抱住她,亲了下她的耳侧:“这段时间你就陪孤住在这儿,好么?”
宋蝶有些犹豫:“妾身若住在殿下的寝殿,殿下还怎么翻牌子?”
顾玄启捏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睛道:“自从在扬州遇见你,孤就再没宠幸过别人,以后也不会再翻牌子。”
宋蝶心里自然不信,但他既然愿意拿好话哄她,她也乐得不拆穿他。她不进宫也就罢了,既进了宫,那这段时间他就休想翻东宫嫔妃的牌子。这么一想,她确实应该歇在他这寝殿,以防他去宠幸别人。
宋蝶陪太子用了晚膳,又陪他到浴室沐了浴,沐浴时被他占尽了便宜,从浴室出来又被他直接抱到了床上。
本着遵守承诺的原则,宋蝶用心迎合了他一回,只快结束时,身下却突然一空……过了一会儿,他才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解释:“这样你就不必服药伤身了。”
原来他是为了不让她服避子药才……宋蝶心下既愧疚又感动,扭头深深吻住他。
顾玄启亦用力地回应着她,不知为何,她进宫躺在他的寝床上,竟让他更想要她。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宋蝶小心翼翼地问:“避子药的事,殿下不生妾身的气了?”之前她还以为他再也不会理她了。
“女子生产大多艰难,你不想生,便不生罢。”顾玄启咬着她的耳垂道。
起初他确实很生气,后来想到许多妇人生孩子等于过一趟鬼门关,且之前听宋蝶说起过她娘就是难产而死的,他便不敢冒这个险了。他宁愿不要她生孩子,只要她能长长久久地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