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勾唇，身体本能的那股嗜血感一下子烟消云散，然后她低低笑了起来：“坏种本能的趋势就是嗜血，就像是羊吃草，狼吃羊，猫吃鱼，你们觉得投生到坏种身上能够做好事吗？用这来观察我们是否反思了能够作数吗？而且，有了虚拟世界的经历，你们觉得在现实世界苏醒会不受影响吗？”

“这是审判犯人，还是制造罪犯呢？”燕燕一字一句，话语凌厉的冲着观看虚拟世界的人们冲去。

她觉得这个审判世界本身就是可笑的存在。

审判，呵呵，不如说是制造变态吧！

而后，燕燕低声呢喃，给予他们戳心的一句：“你们觉得你们要是成为坏种，能够抵抗住本能吗？”

燕燕说着，看向了周雅迪，眉眼带笑：“你认为呢？”

周雅迪语塞，她吞了吞口水：“我，我认为我应该可以，你不是可以吗？”

“呵呵！”燕燕直接赐予她两声冷笑，她弯下身，将自己的鞋子脱下，就见她的脚指扭曲，而脚趾甚至戳破了血肉，一眼就可以看见骨头，燕燕嘴角高扬，“这就是抵抗本能的代价，你可以这么自虐吗？”

世界在破碎，碎片裂开，消失，逐渐朝着燕燕她们这里蔓延而来。

黑暗的世界里，唯有燕燕她们这里有光电。而燕燕脱下鞋子，那双扭曲的脚，以及突破血肉的脚趾，血淋淋的模样很是触目惊心，让人瞬间无话可说。

这。

这样骇然的脚，一看就受过多少折磨。

而要他们这么自虐，确实很难做到。

他们顿时就想到了世界里其他的坏种，确实是没有看到过有坏种能够抵抗住本能。就像是人吃家畜，吃米，吃面……他们不可能放弃这种进食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