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容池临突然压下声音:“我这次几乎什么都没查……你要干什么!?”
卫以珩拽过容池临的手,抽下他的发带正将他的两只手绑在一起:“你失职,朕要把你送去领板子。”
“不是都说好不打了吗!?”
卫以珩用力绑了个死结,无比认真:“朕和曾说过?”
“!”
他确实没说过……但是这事不是……糊弄过去了吗……
容池临莫名委屈,头顿时耷拉下来像极了被责骂的大狗:“你那六十板子下来就算是头牛也被打死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伤还没好,腿还肿着,我还无依无靠,我还弱不禁风,我还……”
卫以珩:“那你是要朕徇私枉法喽。”
容池临摊手:“不够明显吗?”
“你胆子可真大。”
“哎呀哎呀,”察觉到他有松口的苗头,容池临立刻讨好的给他捶腿按摩:“这事儿现在不也不算办砸吗,还有回转的余地,我一定将功折罪!”
卫以珩悠悠道:“想要办成此事单凭一张嘴可是不行的,江光年可比你想象中狡猾多了,季环离更是老奸巨猾难搞的很。”
“我今天说道密室的时候江光年面色有变,你说他会不会把东西藏到了密室里面?”
“别把他当傻子,他不可能让你轻易察觉到不对的,池临你要记住,机会只有一次,若是真的搜了密室却一无所获,朕可就真的要放人了。”
“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排除掉密室了?”
卫以珩出奇耐心着引导他的思绪:“若是他铤而走险,就是为了让你排除掉呢,你岂不是中了计。”
容池临觉得有力:“照你这话说两条路都被封死了呗。”
“当然不,”卫以珩道:“江光年认为你蠢笨,自然不会走第二条路。”
容池临摇着头又往后挪了挪:“你们真是勾心斗角……简直防不胜防……一群可怕的人……”
卫以珩看着他这幅缩在角落里手还被绑着的样子莫名涌起一丝怪异的情绪,少年纤细白嫩的手腕被发带勒的微微发红,有一种人人欺凌的美感,卫以珩有些不自然的的移开视线,喉结动了动起身离开,刚迈开步子,衣摆猝然被拉住。
“你干什么去,先把我解开啊!”
卫以珩回眸:“自己解,也不许用东西割,这是惩罚。”
容池临瞪着他,虽然不说话,但从眼睛里已经表现出了强烈的抗议,等卫以珩消失在门口,他就立刻虚踹了两脚,妈的,这专门用来绑逃犯的绳结他要是自己能解开都见鬼了!
从天明折腾到天黑,容池临用尽了浑身解数也没能撼动那绳结一丝一毫,最后只能跟个尸体似的倒在床上怒吼:“这什么破结,怎么越动越紧啊!”
张福满忍着笑拿了水喂给他:“如果不是越拉越紧怎么能绑住狡猾的逃犯,公子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您不可能解得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