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郊。
容池临被扛在肩上,双手被绑,眼睛也被一根宽布条遮住,只能感觉到自己似乎在树上穿行,耳边的风声昭示这现在他们的速度究竟有多快。
他手脚发凉,愈见喘不上气,绳子捆得紧,他不断的扭动手腕,却无济于事。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啊!
他就是想出来吹个风,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想绑架他,他就这么招人恨吗!
许是觉得他实在是太不老实,那人直接在他后颈落下一记手刀将人敲晕了过去。
等到他头昏脑胀的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他伸出手指在眼前晃了晃一点影子都看不道,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他不会是被打瞎了吧!
容池临四处摸索,想要找到窗子打开看一看究竟有没有光,身后传来一阵笑声:“没瞎。”
容池临被吓了一哆嗦,黑暗中眼睛瞪得极大,不远处慢吞吞燃起一根火折子,逗猫似的慢吞吞燃起灯,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
是间很大的小木屋,收拾的格外干净,装潢摆设也十分温馨,是那种叫人看了就会心生向往和心爱之人住进去的感觉。
不过容池临一眼都没看,他浑身的汗毛恨不得都竖起来,死死的盯着坐在桌子后面,正在撑着下巴笑吟吟看他的男人。
他记得这个人,第一次从江光年家里出来偷牛的时候就是这个登徒子百般言语撩拨。
那日一身粉衣服,今天一身红袍子,真是骚到家了。
“小美人可还记得我?”那人玩味的看着他,一把扇子在额头上点啊点:“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温则。”他故意停顿一下,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许是你未来的夫君,你可以叫我一声——温郎。”
容池临提心吊胆:“为什么抓我?”
“不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抓人?寻求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