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临挣扎了几下,见挣扎不开才不情不愿的打了一下他的腰:“那你也不能拿我撒气啊!”
鼻尖萦绕着少年身上特有的花朵绽放时的香气,让人头脑不清晰,卫以珩耐着性
子:“没拿你撒气,朕不都要自己去冷静一下了吗,谁让你突然吼朕。”
容池临凶巴巴的:“道歉。”
“对不起……”
“不真诚!”
卫以珩无奈的看他一眼:“池临公子,卫衍之错了。”
阳光之下,卫以珩面容俊美的有些不真实,容池临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雷劈了,要不然心里面怎么酥酥麻麻的呢……
糊里糊涂的被带回桌子上,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吃了满满一碗饭,容池临拍拍肚子:“吃多了,我一会儿想去御花园走走。”他咂咂嘴:“说起来从我失忆起还没去过呢,一直都在屋子里关着,都不知道宫里到底多大,哪个宫和哪个宫挨在一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卫以珩动作微滞,他确实对容池临太过残忍了些。
“那便去吧。”卫以珩道:“不过这个季节梅园更美。”
“那就去梅园,哪好看我就往哪跑。”
吩咐太监拿来狐裘,卫以珩这才发现从进来起容池临的狐裘就一直都没脱,他意味不明的试了下他额头的温度,生怕是昨晚上喝酒中的毒还没消:“你很冷吗?”
“不啊,怎么了?”
“那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容池临扯起谎来脸都不会红一下:“被你气的,都忘了。”
卫以珩看着他,忽然一个用力,把狐裘拉下大半,容池临一个激灵蹦出去老远,手忙脚乱的把脖子遮好:“臭流氓!”
卫以珩黑着脸示意众人关门退下,自己一步步逼近:“你里面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