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临在屋子里大哭小嚎的声音他们可是都听到了,还匆匆忙忙的跑出来,那不是为了诏幸还能是为了什么?
“没有诏幸!”容池临颤颤巍巍的从汤池里走出来擦身子,这澡洗的真是糟心到家了。
刚从池子里绕出来,桌子上大大小小摆的工具吓得他瞬间白了脸。
容池临全当眼瞎没看见,自顾去抓自己的裤子,那什么书上前拦住:“公子先别急着穿衣,先躺在这儿让奴才给您收拾一下。”
容池临真是烦这个什么书烦的透透的了:“以往被幸的人都得过这一关?”
“公子说笑了,您可是陛下要幸的第一人,陛下连晓事宫女都没有。”所以他们这些奴才才会如此看重这一次,生怕那块儿出了岔子。
容池临有些惊讶,晓事宫女都没有,那还真是个童子鸡啊。
容池临躲开他拿起自己的裤子:“他也没要幸我。”
“公子就别回来不好意思了,奴才们都听到您说别人一刻值千金,您就值一两……”
容池临简直想杀人,咬牙切齿:“没有!”
“公子就配合一下吧。”
“你还听到什么了……”
“不敢欺瞒,奴才一直在外面守着,从头到尾都听到了,所以不得不劝公子一句,还是从了陛下吧。”他十分确定是
皇上想诏幸容池临,但是容池临死活不同意,如果自己能说服他的话,必是大功一件。
容池临内心天崩地裂,半响才冷飕飕回头:“皇上不喜欢他还没碰过我,我就被你们看了个遍。”
那什么书顿时泛起一身寒意:“这……”
皇上要是真不喜欢他岂不是弄巧成拙了,肯定还会为此丢了脑袋。
容池临深吸一口气:“给我穿衣。”
回去他就把这人弄到别处去做差事,太危险了!
养心殿这边,张福满战战兢兢的跟在卫以珩身后,斟酌着开口:“陛下若是想的话,就正儿八经的翻个牌子,不怕容公子不从。”
卫以珩艰难道:“朕不想幸他。”
“陛下就别跟奴才遮遮掩掩的了,”顿了顿,张福满大着胆子拿出一个药瓶:“要不……下个药?”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