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没见过你这么胆大妄为的人!”卫以珩一个垫子丢过来,张福满惊了,他跟了皇上十多年了,见过的卫以珩永远都是冷漠狠辣,不苟言笑,就没见过他这么肆无忌惮的时候。
“你先打我的!”容池临叫嚣着往前冲:“我摸你一下怎么了,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不就是砸偏了,至于这样吗!
摸……摸一下……张福满心一抽,摸哪了……
“你简直……你简直……”卫以珩一把拽过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好啊,我就不知羞耻了!”容池临气昏了头,又实打实的摸了一把:“我就摸了!我!故!意!的!”
张福满简直头皮发麻,恨不得原地爆炸。
卫以珩面色阴沉可怕,极其粗鲁的握住容池临,逼的他连连后退:“朕今天非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卫以珩仍在逼近,突然身子一僵,距离使然,无论容池临有什么变化他都能感觉得到,待回过神来,顿时像被马蜂蛰了似的跳了老远,难以置信的看着容池临,咬牙切齿:“你!你简直……放荡!”
容池临缩在墙角,蹭着墙蹲下,头发上还挂着羽毛,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奔驰而过,这一天天的简直就是日了狗了!
嘴上人不饶人,就是气势低了不少:“你更放荡……王八蛋……臭流氓……大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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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非割了你的舌头不可!”卫以珩站到离他老远,气的头大,容池临忙不迭的抿上唇,再也不敢说话了。
卫以珩提着披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过了许久,容池临才慢悠悠的站起来,心虚的看了一眼张福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小声嘟囔:“他可真难伺候。”
“您更难……”张福满哭笑不得。
容池临瞪他一眼,钻到榻上不出来了。
太他妈丢人了,简直生不如死。
待了小半柱香,他便觉得难耐,总感觉透过床幔有无数个意味深长的眼睛看过来,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一个人也不带,出门散心去了。
其实他是想溜出宫玩的,奈何自己没有能护身的侍卫,也怕再被温则守株待兔。
他认的路不多,本想着去梅园看看,走了一半便失了方向,索性开始胡乱的走着,反正宫人多,什么时候累了随便找个人就能把他送回去,没什么好担心的。
宫中有几处林荫小路,好看的紧,即便是到了冬日,也颇有几分意境,周围种的松树仍然青翠着,盖着白雪很是好看。
容池临沿着小路不知道走到哪去了,等到腿酸了才找了处亭子坐下歇着。
他这腿已经全好了,走路本该不受限制,奈何夹板束手束脚的还拆不得,他垂了垂腿,透过亭子仔仔细细的看了遍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