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再说话,渐渐的容池临原本就极轻的抽泣声也消失了,他擦掉眼泪,抬步从卫以珩身侧绕走。
手腕被拉住,身子被像后拉去,卫以珩握住他的腰,猝不及防的吻住他的唇,容池临挣扎的越厉害他就吻的越凶,不知道谁的嘴唇被磕破了,血腥味蔓延开来。
卫以珩辖制着他朝床上推去,掀起的尘灰呛的人鼻腔生疼,卫以珩死死吻着他,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
不知道过了多久,纠缠的人才不愉快的分开,容池临很平静,平静的像一滩死水,就算是巨石掉入其中也掀不起一丝波澜,卫以珩仍钳制着他的腰,容池临咬紧嘴唇,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态度坚决。
“陛下请回吧。”卫以珩听到他离开前这样说。
那声音好陌生,陌生到他都不确定是不是他说出的话。
嘴角传来阵阵痒意,卫以珩抬手一摸,沾上了触目惊心的血。
竟然被咬坏了……可是为什么丝毫不觉得疼,是因为别的地方疼的太厉害了吗?
他盯着地上被容池临扔掉的夹板,慢慢将它捡在手里,力道那么大,几乎要将木板捏碎。
良久,突然掩面极为悲怆的笑了起来。
承认了吧卫以珩,你就是喜欢他。
你爱上他了。
你把自己陷在泥潭里了。
蠢货,十足的蠢货!
外面的阳光正好,卫以珩出门的时候仍觉得有些恍惚,他扶住门框,暖阳照在脸上更显苍白,院子里许久无人打理,难免有些颓败。就连冬日蓄水防火的大缸都已经空了
,积了满缸的雪,地龙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张福满欲言又止,卫以珩看遍每一个角落,无力开口:“他又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