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临冰凉的指尖握住他的手:“没……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容池临看着他,目光灼灼:“我没怀疑过你,我没有想跑。”
卫以珩解开自己的披风裹住他:“朕知道。”
身后“咚”的一声响起,容池临转过身,之也被迫跪在地上,抬头同他对视,笑道:“别忘了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不知为何,看着他那双偏执阴狠的眼睛,容池临越发脊背发凉。
和温则不同。
这个人……似乎真是个疯的。
容池临把卫以珩衣服握的更紧了几分:“他说他是采花贼,可温则也说自己是……”
直到回了养心殿,容池临依旧在为他那个眼神而后怕连连。
他似乎觉得,那人竟然说了会回来,他就一定会回来。
而且他之前说过,根本不怕被抓。
根本不怕?
为什么不怕……
不怕死吗,容池临觉得不是。
难道说……他有脱身的法子!?
“衍之……”容池临用力搓了搓脸,光照在他脸上隐隐发白:“那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历啊。”
“咬死自己是见色起意,死活不肯承认和季环离的关系。”卫以珩在他身边坐下,挥手示意下人挡住窗外射进来的光:“怎
么了?”
“你说他会不会有脱身之法?”
“会。”卫以珩道:“夜长梦多,若是明日还不招,朕就直接杀了他。”
容池临乏力的靠在他身上:“你把我绑在腰带上吧……我感觉周边的人都对我虎视眈眈……就连上个早朝的功夫都能让人钻了空子。”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今天却被吓到了?”
“你就别挖苦我了。”容池临深吸了一口气:“他让我等着,说他想要我的眼睛。”
卫以珩顿时皱起眉:“眼睛?”
容池临点头:“他说我眼睛很像一个人,但是他也不知道是谁,他说那人没有名字,就跟疯了似的。”
而且很不可思议的是,在回来的路上他很仔细的对比了两个采花贼的不同,最后他惊觉发现,之也当时看着他的眼神,他曾在另一个人的脸上看到过。
温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