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临。”
“嗯?”
胸腔里的罪恶咆哮着,想要一吐为快纾解压在心口上越来越重的一做山,喉咙越来越干。
见他良久不做声,容池临拽了拽他的手:“怎么了?”
指尖上传来的凉意惊醒了他,像是醉酒之人骤然坠入冰窟,眼中的煎熬碎成片片的柔情,卫以珩把他抱在怀里:“我从来都不敢想自己会这么爱一个人,我想一生一世,每生每世,都和你共度。池临,我爱你,比你想象中还要爱你。”
“说得真好,我都小鹿乱撞了。”容池临心满意足的摸着他的背:“不过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没错,从始至终错的都是我。”
“你有什么错,这事跟你又没关系。”容池临深吸一口气:“应该是没错的,当断则断,我不喜欢他他喜欢的也不是我,自然不能吊着人家不放,浪费他的感情精力。”
“一天到晚没个正经。”卫以珩长叹一息:“快回去还能再睡一个时辰。”
“等等等等,我觉得有个地方不太对劲……”容池临忙道。
“明天再说。”卫以珩打断他:“现在回去睡觉。”
容池临力气比不上他,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往屋子里面拖:“哎哎哎,卫公子咱们两个还未成亲你这样拉拉扯扯的不好吧。”
“现在觉得不好了?”卫以珩叫人给他更衣:“你以前日日和我同床共
枕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不好。”
“你说的有理。”容池临一拍大腿:“明天我得搬出去,不然名不正言不顺的,别人该说我不检点了。”
“欸?”容池临一歪头,像是发现什么新玩意儿似的:“你现在同我说话都不称“朕”了啊!”
骤然被戳破心事卫以珩顿觉臊得慌,凶道:“你还睡不睡了?”
容池临连滚带爬的躺到床上:“睡睡睡,你这么凶干什么,活该讨不到美娇娘,也就我皮糙肉厚能经得起你折腾。”刚躺下他就突然想起什么,皱着眉抱怨:“寻魂有那样的铁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白担心这么久。”
“我……朕也不知道这回事怎么告诉你。”
朕还想问问你呢,那破牌子是你的,怎么能出来这么一条铁律。
容池临撇嘴:得,又变成“朕”了,这人面子可真薄,比黄金还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