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这事?”为了这么屁大的事纠结挣扎,实在是难以置信。
“嗯,感动的想哭。”卫以珩转过身抱住他:“但是不能哭,就很痛苦,说不出话。”
“切,”容池临撇嘴:“
你还挺要面子。”
“你看,”卫以珩恶人先告状:“我一说想哭你就这副鄙夷的嘴脸,能叫我不要面子吗?”
“这还是我的错了呗?”
“当然。”
“切,”容池临翻了个白眼:“看在你傻了吧唧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卫以珩抱的越发用力,嘴上仍在说着麻痹他的话,眼神却已经越来越不对劲:“你还瞪我,真是没处说理。”
容池临挣扎起来,卫以珩立刻敛去眼底的情绪,竟是滴水不漏。
“你赶紧回去吧,将军都还被你丢在御书房呢。”
卫以珩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忙,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才作罢离开。
容池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磨磨蹭蹭的坐到窗前的小塌上,他看着卫以珩带着人渐行渐远,树影落在他的身上,房顶的雪时不时被吹下来,形貌迤逦,风姿绰绰。
那是一个任谁看了都会心动的场景。
直到他消失在拐角,容池临才不舍的收回视线,却忽的想起来另外一个人。
和奇虎牌还有自己过去似乎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温则。
——
温则是在第二日下午醒来的,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胸口疼的厉害。
他撑着想做起来,一只手突然制止了他,温则侧头一看,是影子。
温则失神的看了他好半天才记起昏迷前发生的事。
他已经带回了面巾,依旧遮的严严实实的,单单看那双被碎发遮住的锐利眼眸,丝毫看不出容池临的影子。
是两个气质完全不同的人,一个柔柔弱弱,一个漠然阴冷。
“你别动,”影子愧疚道:“伤的有些重。”
温则冷笑:“容池临,你骗的我好苦啊。”
影子低下头,道:“我不是池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