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满愁眉不展:“陛下您这是何必,奴才还以为您是下了狠心让公子好好吃吃苦头呢。”
“话虽那么说,可朕能舍得吗?”卫以珩气他的不识抬举不留情面,也气自己窝囊至极下不了狠心:“那话说的不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朕现在可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我的报应。打不得骂不得,对他好他还偏偏不领情。”
见他头疼的厉害,张福满站到他身后帮他摁头:“别怪奴才
多嘴,您明知道自己理亏怎么还跟公子吵起来,公子本就在气头上一点就炸,您还……”
卫以珩猛地抬头:“你这是在数落朕?”
张福满连忙闭口:“奴才不敢。”
“你自己说说这事怪朕生气吗?朕何尝不想好言好语的好好哄着她,可他每一句话都在拿言语顶朕,口口声声要恩断义绝,还说要给卫明泽生孩子,这让朕怎么不生气!”
“可这事儿毕竟是咱们有错在先,您这还把人贬成奴才了,怎么看都像是咱们始乱终弃,任谁看了都觉得是您辜负了人家,还翻脸不认人。”
“朕也是一时失控。”卫以珩长叹一息,眼睛里满是血丝:“那你说朕该怎么办?难不成现在再收回成命?”
张福满小心看着他的脸色,斟酌道:“您若是收回成命,公子肯定又要找个犄角旮旯的小破地方住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朕该怎么做?”
“奴才觉得既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大不如就顺着公子的心意让他体会体会奴才是什么样的日子,也能给公子足够的时间冷静下来,到时候气儿消了也就能听进去您说话了。”
“叫他干粗活重活朕怎么可能心安。”卫以珩摇头:“初来大楚那些年,让他在罪奴所做活到现在都是朕的一块心病。”
“公子现在性格跟过去大不一样了,您还不知道吗,他才不会让自己吃苦头呢,别人若是敢为难他半分,他能千分百分的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