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烧糊涂了才这么软绵
绵的,平日里可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阴谋家。
这是披着羊皮的狼……
不能信……
“头疼。”卫以珩作息做全套:“是不是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撞到头了?”
容池临看傻子似的看他一眼:“是……”
“你帮朕揉揉。”
容池临推他:“我不管,你自己揉。”
“朕不会。”
“我去找专门的宫女来,你等着。”
刚要起来就再度被摁回去,卫以珩微微抬头,带着微不可查的阴邪:“朕就像要你。”
容池临的手怎么那么软。
味道怎么那么香。
腰怎么那么细。
卫以珩直直的看着他,视线从眼睛到嘴唇,再到喉结,继而滑过他的胸腹,继续向下……
容池临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心里忍不住纳闷卫以珩这病殃殃的眼神怎么感觉恨不得要把他扒光似的?
卫以珩闭了闭眼睛,压着胸口滚烫的熔岩,他自知不妙,不再去看容池临,干哑道:“朕好渴,有没有冷水?”
“对,太医是说了发烧容易缺水,得多喝些补一补。”容池临起身走到桌前,紧张兮兮的到了杯热茶过来。
卫以珩眉毛皱起:“不要热的,要凉的。”
他不是口渴,他是拿来泻火的,这滚烫的茶只能火上浇油。
“病殃殃的喝什么凉茶?”容池临凶他:“就喝这个,喝热了出点汗烧退的快。”
卫以珩傻眼,心道这一杯下去他只能烧的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