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容池临果然是卫以珩最好的良药,连着两晚失眠,如今只是枕着他就感觉到了困意,不大一会就睡死了过去。
容池临腿被枕的发麻,看了看窗外守着的几个宫人,在低头看了看睡着了也紧皱着眉间的卫以珩。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好像睡得很
不踏实,就像是随时随地都在准备清醒,而且睡眠也轻,附近稍微有点动静都会醒。
以至于他不敢妄自挪开他的脑袋,整整一个下午只能忍着难受一根一根的数卫以珩的睫毛。
“池临!”卫以珩陡然握住容池临的手,毫无预兆的睁开眼睛,呼吸急促而剧烈,瞳孔缩成一个小点一点点的放大,额头竟然有冷汗冒出。
“我在我在。”
他的声音唤回了卫以珩的神智,良久,卫以珩才大梦初醒的闭上眼再睁开,一直胳膊搭在头上喘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来:“我做了一个噩梦。”
“什么梦?”
“梦到国师去世时的模样,一揭开面具竟然是你的脸。”卫以珩缓了一会转身抱住他:“国师的死让我一度很痛苦,我真的太怕失去了你了,竟然会做这样的梦。”
“梦都是反的。”容池临捏着自己的腿:“这证明我长命百岁。”
“腿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