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容池临看了一眼恍然大悟:“卧槽卧槽,下错了,不是放那里的!”
卫以珩抓住他的手:“落子无悔。”
“你耍赖,你胜之不武!”
“说话要讲证据。”他都给他泄洪了,犯得着耍赖吗?
容池临抽回手:“你一直跟我说话分我心,胜之不武。奸贼。”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卫以珩不置可否:“那再来?”
“再来就再来,谁怕谁啊。”
容池临玩上兴头足足拽着下了一上午才算完事,卫以珩昨日和他吵了一架有足够的理由让自己病的严重,当即又喝了碗活血通络的药。
“他的病怎么反反复复的?”容池临把丁太医叫到外间问话:“昨日明明都快大好了。”
“此病和心情大有关系,臣告诫过公子不可违背陛下,可您偏偏还同他吵架,这不又发了病。”
“我是见他好的差不多了。”容池临道:“我在这儿也总给他添堵,要不太医帮我说说好话,让我就先回去省得在他面前碍眼。”
“公子赎罪,老臣实在是帮不上。”
丁太医告了退,容池临在门口吹了会儿冷风回到房中,站在门口看卫以珩。
身子骨怎么能这么差?
指不定丁太医上了年纪有些糊涂,应该多找几个太医过来瞧瞧才对。
“池临。”卫以珩突然叫他:“坐过来。”
咬准他心软,卫以珩想趁着自己病殃殃的由头再给自己争取一点机会,哪成想还未开口容池临就道:“你好好养病,我今晚起就搬到外间去住。”
卫以珩皱起眉:“怎么又开始闹脾气,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上午是上午,现在是现在。”容池临头也不回的出了屋。
上午是被胜负欲冲昏了头,他现在清醒了。
容池临铁了心要走,当晚就悄无声息的搬去了外间,卫以珩站在窗前,看着对面屋子里灯火阑珊之处经过的人影,长叹不止。
张福满小声提醒:“若是不愿,倒不如还想往日一般等公子睡熟了您再偷偷过
去?”
“算了吧。”卫以珩摇头:“明天他又得更生气,等他缓缓朕再示好吧。”
“是。”
卫以珩走了两步又停下:“养心殿外的侍卫都撤了吧,关了人也关不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