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亲手推开
的。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别接着询问的幌子拿自己的心恶心别人。
芷兰走后,容池临摸索着给自己上了药,裹紧被子的时候还在迷迷糊糊的想:卫枫儿真能这么好心?简直活见鬼。
翌日清晨,容池临火急火燎的赶回杂扫房,刚一进门小卓子就冷飕飕的看过来,心里很不痛快,冻了一晚上竟然还跟个没事人似的,贱命扛活。
容池临在一群人的注视下堂而皇之的走进去,一边走一边还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舒坦!”
小卓子丢给他一个尖细的破棍子:“赶紧除冰去!”
容池临扫他一眼,用袖子擦了擦棍子上的铁锈,阴阳怪气的扭着腰,像是漫不经心的自言自语,声音却足以让不远处的一圈人听到:“长公主的药就是好啊,才一晚上就不疼了。”
小卓子耳朵瞬间竖了起来,怎么还能扯上长公主了?
容池临跟长公主不是一向不和吗?
不过说起来他身上似乎真的有长公主殿中特有的脂粉香味……
杂扫房的奴才面面相觑,顿时安静下来,默契的往外走。
小卓子犹豫片刻,咬牙跟上了容池临。
干活的时候容池临只当他是空气,偶尔不经意对视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容池临眼中的轻蔑。
小卓子越来越不安,在心里打了半天草稿,等容池临马上快干完的时候他立刻上前:“差不多了剩下的我帮你做,你回去歇着吧,昨天都没睡好。”
“不妨事。”容池临避开他。
“跟我还客气什么?”小卓子一副热络的不能再热络的模样:“昨晚上我也是听命行事身不由己,咱俩一向关系好,你可莫要记恨我。”
“关系好?”容池临戏谑一笑:“我怎么感觉并非如此呢?”
小卓子一急:“此话怎讲啊?”
“罢了罢了,”容池临见好就收,把手里的铁棍子塞到他手里:“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你帮我做了剩下的吧,我得去见一下长公主。”
小卓子立刻道:“去见长公主做什么?”
容池临眯眸,故意吊着他:“不该问的就别问。”
还能有什么事,长公主烦他还来不及呢,他就是去人家门口逛一圈装装和她很熟的样子,让小卓子这样的势利眼看看,让自己以后日子好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