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临大惊失色的看着小跑过
来两个带刀侍卫,一左一右的摁住他的肩膀,又过来一个死死的钳住他的手腕,生生的掰开了他的拳头。
张福满顿时一怔。
这手上怎么都是冻疮?
他虽然知道冻疮这种东西患上过一次以后每年照顾不好的话都容易复发,却没想法他复发的这么快。
要是打上去,指不定多疼呢。
他顿了顿,咬牙挥高了剑,用力的往下砸。
“啊!”容池临惨叫。
张福满被吓一哆嗦,无语道:“我这还没打呢……”
容池临:“你没打我也疼,你看我这都疼完了能不能就不打了?”
张福满摇摇头,提高了刀狠狠的往下砸。
“住手。”卫以珩猝然开口。
张福满顿时松了口气,刀在他手上停下。
卫以珩顶着容池临的掌心,薄唇紧抿,叫人看不出情绪,只觉得可怕。
“打你太轻了。”卫以珩道:“回去把宫规抄一百遍,十天后交上来,缺一罚百。”
容池临这边刚松了气,瞬间又更加绝望:“抄宫规?不是吧,你明知道我最怕写字!”
“两百遍。”
“卫……”
卫以珩猛地看过来:“三百遍。”
容池临洗了口冷气,一个字都不敢说了,直到卫以珩的车架走远,他才敢爬起来揉自己腿,嘟囔:“什么人啊,提了裤子就不人人,买卖不成仁义在啊,真是枉费老子一片真心,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的混蛋。”
车队刚拐过弯,卫以珩猛地从车上伸出手一把揪住了张福满的衣领子提起,面若冰霜:“朕不是吩咐过不许让他做苦力吗!”
张福满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奴才确实吩咐过了啊,亲口跟杂扫房的领事交代的。”
“那他的手是怎么回事?腰是怎么回事!”
“奴才……奴才这就去查,这就去。”
卫以珩一把将他甩开:“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