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呢,外面传的更有鼻子有眼,连怀的是男是女都定了,还算出来了是皇上哪日宠幸的容公子……
卫以珩呛了一下脸色大变,屋子里伺候的人顿时咳起来,卫以珩狠狠的瞪过去:“滚下去!”他又看向张福满:“你是当太监当糊涂了,连男人不能生都不知道吗?!”
“是是……可这外面穿的煞有其事的,几乎全都知道了,说公子深情感动上苍,说皇上您……”
“说!”
张福满“哎呦”一声,自暴自弃道:“说您始乱终弃,抛了他们孤儿寡爹,还要把他们俩拉去做肉泥入药……”
卫以珩气的咬牙切齿,讥讽道:“朕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他是不是有皮痒了?”
“陛下可不能罚啊
,万一要是真怀上了……”
“朕不久前才见过他,这才几天就能显怀了?”卫以珩猛地一拍桌子:“还怀了四五个月了,四五个月前朕都没碰过他,朕是能隔空受孕还是能生个一天长三斤的种?”
张福满磕头:“陛下息怒啊……要不奴才这就去堵大家的嘴?”
卫以珩被容池临气的肺疼,几番挣扎才坐回龙椅上:“你堵他们的嘴不就更证实了朕始乱终弃?罢了罢了,亲者自清,不用解释……”
卫以珩纤长的五指握紧:“朕得去好好会会朕未出世的孩儿,他现在何处?”
一提到这个张福满心里面又一紧,刚得到消息他就叫人查过了,今一早不知道容池临抽什么风接下了逢恩阁的活,眼下正在里面晃悠呢。
这事在容池临可能原本想的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落在皇上眼里那就是熏心死性不改。
可如何是好……
张福满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公子如今正在逢恩阁。”
“他去那干什么?”卫以珩骨节捏的噼啪作响:“怎么就能好色成这样,没事往她身边凑和什么!”
“陛下息怒啊……”
卫以珩打翻了茶壶:“摆驾!”
逢恩阁里,容池临拿着扫帚醋哈哈又羞哒哒的往秋千上的美人身上瞟,果真是越看越好看,难怪能让卫以珩都把持不住。
“池临,”杂扫房里面的人近些日子都待他格外的好,一起过来干活的人太监凑过来小声道:“你这儿扫完了就去后院歇歇,那人少。”
“没事。”容池临故意揉了揉腰:“没多少活,叫人看到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