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临正色:“你还有没有别的事瞒我?别过两天又给我当头一棒吧。”
“绝对没了,朕可以发誓。”
容池临好像吃了颗定心丸,安静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好奇:“这段时间你是不是过的可艰辛了?”
卫以珩拍他头一把,不说了。
“是不是是不是?”容池临好奇的要死:“是不是大半夜都得抱着我的衣服,天天睹物思人,自己蒙在被子里抹眼泪?”
卫以珩无语:“没有……”
容池临哪肯轻易放过他:“那是不是天天晚上睡不着觉,一做梦满脑子都是我?”
卫以珩一把将他的双手扣在头顶,捏住他的脸亲上去,堵住他那张恼人的嘴。
两人分开,卫以珩静静的看着他,嘴唇微动:“你这几日做了什么梦?”
容池临呼吸急促,有些失神反应不过来他突然转变的话题,不经大脑的嘟囔:“太多了,我记不太清,好像做春梦了。”
卫以珩捏着他的脸:“记不清还知道做春梦,你说你是不是放荡?”
容池临不甘示弱:“你才放荡,也不知道谁趁着我昏睡的功夫又摸又亲!”
卫以珩心虚的偏开头,顿了顿,又道:“那日坠湖你可还记得什么?”
容池临脸上一阵茫然,回想许久才恍然
大悟:“我记得有人推我!我当时急着见你,就从冰上抄近路,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还没等回头就被推到了冰洞里,然后他把我推远,我找不到出去的冰洞……”
容池临用力回想,头阵阵刺痛,面漏痛苦,卫以珩看着心疼,忙道:“难受就不想了不想了,明天再说,你想点开心的能让你放松的事。”
“开心的事?”容池临眨眼看他,突然猛地向上一顶,一脸放不开:“内个……好久都没……内个啥……能不能……”
“不能。”卫以珩皱眉:“刚醒你就想这些事,命还要不要了?”
容池临脸憋的通红:“可我燥的厉害。”
“忍着。”
“哪有你这样的,”容池临有些尴尬,忍不住给自己找面子:“说实话,你是不是憋太久了憋出病了,你要是不行的话咱们可以治……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