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满接着道:“再加上前阵子您同陛下吵得最厉害那阵,陛下又遥遥的加了罚,更让那小子心怀怨气,被恒德抓住了机会,蛊惑走了好些消息。”
容池临若有所思:“这么一个人也叫人犯难,他最后怎么样了?”
“被方将军在千军万马之前亲手斩杀,以儆效尤。”
“好干脆,他难道就不会舍不得?”
张福满笑了:“公子有所不知,在方将军心中,第一位的永远是陛下。方将军无情,是因为将所有情都奉给了陛下。”
容池临不合时宜的暗暗有些吃醋:“他们关系怎么这么好?”
“少年情,生死交,他们二人经历过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张福满意味深长一笑:“普天之下,陛下最信任的除了您,就是方将军了。”
“没有你?”
“奴才怎么好意思说自己。”
“你也被我带的不正经。”容池临打着哈欠把腿收上床:“罢了罢了,睡一会,实在是太困了。”
张福满伺候他上床,抬手叫伺候的人都下去,只留了小果子跟自己守着。
为了能看清他的状况,好说歹说才说服容池临只放下纱幔,毕竟是一层薄纱不怎么挡光,容池临翻来覆去的把脑袋往黑的地方塞,最好还是张福满找来腰带给他遮住眼睛才算作罢。
最近觉睡的比之前多了许多,但身子越发疲惫,要不是确定自己不会怀,容池临都要以为卫以珩真在他肚子里播了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