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醋缸精投胎吗?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吃哪门子飞醋?”
“啰里啰嗦,朕说不许你见就是不许,你还想抗旨不成?”
容池临很是无语,圣旨这东西对他而已难道不就是个屁吗,几时从过?
“罪臣拜见陛下……”说话间卫明泽听到动静由逢河扶着挪到门前,艰难的要往下跪。
“不必跪了。”卫以珩淡道,手还死死的握着容池临。
“多谢陛下。”卫明泽直起身,探头去看被卫以珩挡住大半的容池临,容池临对上他的视线,讪讪道:“晚上好啊……”
话音刚落,掌心突然被惩罚似的扣了一下。
“你这人吃饺子从来都不用蘸醋。”容池临小声嘟囔:“自己就够酸了。”
卫以珩:“……”
他觉得自己有朝一日迟早得被容池临给气死。
卫明泽将他看了一圈,默默松了口气:“我看池临身子好像全好了,一点都看不出异样。”
不知道为什么,小果子说两人关系缓和了很多可容池临根本没看出来,他只觉得卫以珩和卫明泽两人如今站在一起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一时身都没有说话,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容池临手握成拳,放到嘴边咳了声,硬着头皮客套:“我身子骨好恢复的快,这才几天啊,你都能走动了。”
“多亏你前阵子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