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珩应下,容池临长吁一息:“都说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说不定我血液里面儿也是个丧心病狂的人。”
“胡说八道。”
“没胡说八道,外面都是这么说……”
话没说完,卫以珩捏起他的下巴,吻在了他的唇上。
容池临脑子瞬间僵住了,手被卫以珩摁在床上,卫以珩一条腿跪在他腿边,容池临撑不住劲,下意识搭上卫以珩的
肩膀。
卫以珩素来很喜欢这个姿势,吻的越发用力了些,撬开他的唇齿。
容池临浑身发软,快要窒息的当口偏头躲开,呼吸急促:“等等……说正事呢你突然来这么一出是想干嘛……”
容池临面色霞红,他不想这么丢人,但是脸红也控制不住:“说亲就亲,你当我没有情绪的吗……”
卫以珩不悦的皱眉,已然情动不想听容池临说话,低头又要去吻他容池临仰头欲躲,不成想将最敏感的喉结暴露在他的眼前。
卫以珩精准的咬下去,容池临又痒又疼,缩脖子要躲,双唇再度被堵住。
被卫以珩折腾了大半天,容池临被娄丰年死讯带来的那一丁点自怨自艾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容池临舔了下发肿的双唇,方法倒是挺好的,就是有点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