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临抿唇:“总得每种都试过我才能知道喜不喜欢。”
“你住口。”卫以珩忍无可忍:“朕看朕非得给你多开点清心寡欲的药,你竟是好这么一口。”
容池临脱口而出:“这口……”
“你住口!”卫以珩打断他:“设赌这事儿朕不跟你计较……抽鞭子滴蜡烛这种事你想都别想。”
容池临咬着嘴唇四处看。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朕,朕非得把你这种疯狂的念头扼杀住不可!”
容池临见缝插针:“那我以后还能赌吗?”
“你说呢!?”
容池临拉起他的手,手指摸着他手腕上的珠串:“可你的珠串就是我用赌来的钱给你买的。”
卫以珩心骤然软成了一滩水。
话都这说了,他的气还怎么能生的起来。
他看了他半响,无奈道:“小的可以,不许玩大。”
容池临心满意足的点头,内心得意的恨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他就知道抓卫以珩的软肋怎么一抓一个准。
时间过得飞快,不过眨眼的功夫方程潜押送容贯的军队便浩浩荡荡的入了京。
容池临破天荒的得了卫以珩的恩赐,以空头将军的名义上了朝堂。
一大早,卫以珩收拾妥当上了轿辇,容池临跟在他屁股后面也要往里面钻。
卫以珩在他头上翘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容池临一脸莫名起码:“上朝啊……不是顺路吗……”
张福满听着想笑:“公子有所不知……”
“罢了,”卫以珩打断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上来吧。”
容池临心满意足的爬上他的轿辇,上朝的轿辇和平日里二人乘坐的很不一样,更富丽堂皇,但是空间更小,一个人坐太过宽敞,两个人坐又有点挤,只能紧紧的挨在一起,肩膀擦着肩膀。
容池临捋了捋耳边的璎珞:“你快帮我看看,够不够好看,可有哪里没收拾妥当?”
卫以珩捏了捏容池临的耳朵,皮肤清透面容卓越。少年的头发全都束起藏在红色的官帽中,修长白皙的脖颈不加任何遮盖的暴露在眼前,消失在衣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