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一路上都没再说话。
恒德之事尘埃落定,北方蛮子和苗疆是否要留不过是卫以珩一念之间的事。
一时间好像所有的事都安静下来,又回到一开始平静无波的状态。
入了春就连小野猫都不用再担心吃食问题,来养心殿蹭吃蹭喝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候路过养心殿门前都翘着尾巴昂首挺胸当没看见似的。
差点没把容池临气个半死。
卫以珩存心吊着苗疆那边,什么事都不急着决定,这日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容池临身边的人突然过来了。
慌慌张张的求卫以珩去看看容池临。
容池临这样大惊小怪的叫走他好几次,每次都弄的特别夏热,结果就是因为想见他或是自己无聊。
卫以珩口上嫌弃,心里却很受用。
他平静的沾了沾墨:“没看到朕在忙吗,他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陛下这次是真的出事了!”
“他哪一次不是这么说的?”卫以珩扬眉,依然没有要动的意思:“上次说自己被刀切了手,上上次说房里有刺客,再上次还说他要上吊。”
“不是的陛下……”
“是什么性命攸关的大事?”
传话的太监一脸为难:“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