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张开了嘴,眼中中的光碎成千万光点消失不见。一时间竟没法发出声音来。
容池临看的于心不忍,偷偷碰了一下卫以珩:“不过是说错了话而已,未免罚的太狠了些吧。”
“你不懂。”卫以珩将头往他这边靠了靠,低声解释:“北齐想探朕的底,朕得叫他们知道什么叫底线触不得,杀个训鸟的不是目的,为的是杀一儆百。”
“皇家的饭不好吃啊。”容池临感叹:“挺好一个孩子,干嘛非要领这种差事,这下到好把命都丢了。”
“能力支撑不了他的野心。”
“哎,”容池临突然想起什么:“如果他不是心怀鬼胎过来的话你会不会真把他收了?”
卫以珩皱眉:“当然不会。”
“他长的多俊啊,美色撩人啊。”
卫以珩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你是不知道吗,朕这辈子只吃你的美色。”
卫以珩眼神将他从上到下细细的看了一遍,眼神恨不得能扒光了他的衣服,目光:“如若今天换做是你,别说是心怀鬼胎了,就算你拿着刀子抵在朕胸口,朕都得豁出性命宠幸一番。”
容池临瞪他,用口型骂:“滚,蛋。”
卫以珩难以自制的笑了一声,底下的大臣都看了过来,又胆战心惊的低下头。
容池临恨不得就地掐死他,扫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小七,叹气:“我实在是看不得这场面,你先处置着,我出去透透气等上菜我再回来。”
“娇气。”
容池临耸肩:“天生怂没办法。”
容池临起身从后门绕出去,刚透了一口气,一个人影突然跑到面前,吓得他哈欠打一半硬生生憋了回去。
“你吓我一跳!”容池临给了逢河一拳:“好端端怎么跑这儿来了?”
“掖幽庭的人都被叫来打杂。”逢河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杂活实在太多了,都没倒出功夫跟公子知会一声,刚才奴才在后院看到有人出来就猜到是您,赶紧就跟着过来了。”
容池临注意到他身边的工具:“工作做的可还习惯?”
“一早就习惯了,身边的人都很淳厚,待奴才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