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衍之……那毒本来是贼人给我准备的……”他越想越怕:“如果不是我恰好吃撑了,现在死的就是我了……”
“别胡说。”卫以珩把他搂的更紧:“先宣太医仵作过去瞧瞧再说。”
脏污一片的房间里,容贯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脸上胸口沾满了血污,眼睛瞪得极大,表情看着就叫人觉得痛苦。
地上还倒着好几个精致的菜肴,和一个喝了一半的汤碗。
卫以珩本不让容池临进来,可他非要亲眼瞧过才行,于是只好进来。
卫以珩将他挡在身后,自己伸出手指摸了摸容贯的动脉
:“确实已经死了。”
太医匆匆敢来,跪在地上一个接一个的把餐食查了个便,最后端起一个空了的汤碗:“启禀陛下,次汤碗壁上有毒物残留。”
严其接过闻了闻,并未察觉异样:“什么毒?”
“臣不知……”
“不知?”卫以珩横眉冷竖:“你竟不知?”
“此毒奇怪的很,无色无味银器也试不出来,是能杀人于无形的毒药,如若不是老臣用药剂一试根本辨别不出来。”齐太医道:“至于是何种毒,老臣实在不知。”
“去查。”卫以珩冷冷的撂下一句,直接带容池临出了门。
呼吸到新鲜空气容池临才像活过来一般,脸色仍然是惨白的,但总算是有了点活气,他靠在墙上深吸了一口气:“端到宴会上的菜都是有试毒太监试过的,太监都没事,容贯怎么可能会死?”
容贯好歹是他名义上的爹,虽然实际上并非如此,但他毕竟也是在意的,思来想去总觉得哪里很不对劲。
卫以珩拍着他的背:“你不用想这些,都交给朕来处理就好,会养心殿歇歇吧。”
“不,”容池临想也不想的拒绝,脑子里不停的翻动着自己那些还未完善的记忆:“我觉得我有关于这个的记忆……但是我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不想。”卫以珩道:“先回去吧,你一向见不得死人朕怕你吓到。”
更何况那人还是他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