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珩崩溃:“你从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还用学吗,都是有感而发。”

“你是想气死朕吗?”卫以珩摁住额头:“身子好的时候死活不让碰,睡一次恨不得都得需要朕用强。身子不好了又开始日日发起浪来,不碰你你就觉得朕不爱你,从古到今哪个皇帝过的像朕这般憋屈?”

容池临自己把自己气够呛:“呵,你凭良心说你少睡了吗?哪次我拒绝成功过?我现在想要你偏不给,公平吗?”

“朕可真是太了解你了,你就是越不让做什么越想做什么,如若太医说你这病必须日日笙歌才能好,你肯定不让朕碰。”

容池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是自然,得不到

的才是最香的。”

卫以珩正打算好好教育教育他,外面传话来,说方程潜求见。

“宣。”卫以珩整理了下衣衫,在大厅见了方程潜。

方程潜施礼,卫以珩示意他起来赐座,方程潜走到座子旁边,看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屏风的方向,飞快收回,背对而坐。

“涉及到的御膳房和御前伺候的宫人,礼部的丫鬟太监以及掖幽庭的罪奴臣都一个不落的审过了。”方程潜将张福满送上来的茶放到桌上:“没人说谎,他们应真的不知情。”

方程潜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残暴程度和自己有得一拼,既然他说没人说谎,那就真的没人说谎。

“不过掖幽庭那个叫逢河的。”方程潜继续道:“是个硬骨头,审了一天一夜,都快被打死了还在追问陛下和容公子情况如何。”

卫以珩扫了扫茶杯上飘起的茶:“你觉得此人如何?”

“是个能成大事的人。”方程潜道:“臣对他了解不多,是敌是友无法判断。但上次他确实豁出了性命也要救容公子,这种舍生取义的举动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

“的确能成大事,要么是最衷心的左膀右臂,要么是最致命的刀。”卫以珩幽幽道:“毕竟不是朕一开始就带在身边养着的,总对他没怎么信任。”

“陛下心腹都是从皇子阶段就跟着陛下的,这种中途加入的无法走进心里也实属正常。”方程潜道:“不过经历这件事以后,臣对逢河到是生出些许佩服。”

卫以珩看向窗外:“还查到什么了?”

“押送小七的侍卫问过话了,当时他从送餐宫女身边经过的时候确实还在吼叫,也曾要往宫女的身上扑,最后被拉开打断了腿,碰面的时间很短,不足以完成不露痕迹的下毒,除非……”

卫以珩皱眉:“再说话说一半你就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