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神间,逢河已经弓着腰艰难的爬起来,步履维艰的拾掇自己的衣物,容池临哑然:“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又不是现在走……”
逢河怔了片刻
,眼神瞬间沮丧下来:“不是……要带奴才走的吗?”
容池临左右为难:“我不是说得先请示……”
逢河微微捏紧了手里的衣服,手指上的青痕显得有些狰狞:“也就是说也许奴才还是去不了,对吗?”
他平复了一下情绪,朝容池临宽慰一笑:“没事的,奴才会好好等着,公子不要为难。”
“罢了。”容池临莫名觉得自己实在是对不起他,半天才下定决心:“跟我去吧,到养心殿养伤也是一样的。”
卫以珩服装凌乱,墨发高高的束在头顶,胸口衣领大开,漏出里面健硕有型的胸膛,肌肉的纹理紧致有力,单单扫一眼就叫人面红耳赤,鼻血直流。
他身上都是汗珠,靠近些还能感受到剧烈运动后的热气,冷峻的眉毛皱起,拿着毛巾慢条斯理的擦着脸上晶莹剔透的汗。
“你就是这样擅作主张的把逢河带回来了?”
容池临不好意思看他,脑袋顶腾腾冒着热气,小声嘟囔:“我也是没有办法……”
“张福满,”卫以珩擦着脖颈,丝毫不留情面:“把逢河送回去。”
张福满弓着身应下,偷偷看了容池临一眼。
“别,别啊……”容池临心领神会,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卫以珩身边,从他手里抽出毛巾帮他擦身子,还奉承谄媚的给他揉肩:“人我都带回来了,你要是又把他赶走那我多没面子啊……”
“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卫以珩不悦的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