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都依你。”容池临长吁一息:“我有个猜想想同你说。”
“你且说。”
容池临把关于季谦和的猜想同他说了,卫以珩听罢后静了片刻,道:“不瞒你说,朕今日也想到了这个人。”
有些事抽丝剥茧的捋下去,总能查的到藏在冰雪下的细枝末节。
“你也想到他!?”容池临抬头:“你不会无缘无故想起的,那就一定有问题了……”
“毒十九和苗疆有关。”
容池临心神不宁:“苗疆?他们不是被关在牢里吗?怎么可能下毒?”
“这件事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管了。”卫以珩道:“很多事你不知道,今天严其查到了一些消息,此事牵扯颇多,朕要你独善其身,把同这件事的关系全都撇开。”
今天严其查到的东西属实让卫以珩有些意外,即便真假不知却也让他紧张了起来。
“为什么?”
“朕不能再让你拉仇恨了。”卫以珩道:“从今往后无论遇到任何事你都只需扮好人,恶人由朕来做。”
容池临缓缓点头,忍不住追问:“查到什么事了?”
“不与你说。”卫以珩道:“现在还不知是真是假,说出来平白扰乱你的脑子更坏事,等有个定准朕再告诉你。”
“也好。”容池临看向窗外:“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吧,我出门的时候发现好几棵树好像都冒出绿意了。”
“依你。”
皇宫监牢内,淅辞不停的在牢房里走来走去,面容焦灼脸色惨白,只觉得浑身都好像爬满了毒蛇。
长发披散在背上显得整个人格外单薄,白色的囚服上交错着无数血红的鞭痕,就连沉鱼落雁的脸上都挂着一抹血红。
她不停的走来走去,速度很快,手指用力的骨节都有些泛白,心中不安到了极点。
怎么就能脑子一热和一个毫不知底细的神秘人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