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似乎感觉到没了尊严,容池临突然硬气了起来,他修长的手指抓住被褥,眉头紧缩,脸上挂着细腻的汗珠,撑着要爬起来:“不愿也犯不上折辱我……你出去……我自己来……”
卫以珩嘴角上挑着,满是阴沉的重复了一遍:“自己来?”
容池临眸子泛红,眼泪要落不落,心里面又苦又气到了极点,他都这样了卫以珩还不救他反而放任他不管说风凉话。
他把自己翻了个身,本就挂在身上的里衣被蹭掉挂在手肘见,脊背不加掩饰的展露在卫以珩面前,他咬牙坚持:“烛台……剑柄什么都好……总归不要你……”
“不要朕?”卫以珩气的发笑。
容池临想要推开他,肩膀突然被一只大手扣住,他整个人被猛地翻了过来,卫以珩粗暴的吻上他。
不合时宜的,容池临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废了那么大力气才翻的身竟然被卫以珩一巴掌就给掰回来了……
“你以为朕不想吗?”卫以珩惩罚似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朕是心疼你的身子一直不敢动你,你可倒好,变了法的逼朕。”
竟然还敢弄药,真是翅膀硬了。
容池临仰着头靠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这幅样子太过任人肆意妄为,一下子就烧红了卫以珩的眼角。
帝王的衣服和少年的里衣凌乱的丢在地上,蓄势待发。
……
即便被冲昏了头,卫以珩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自己池临身子不好。
等到他稍稍能忍耐些的时候,卫以珩就放慢了原本汹涌的速度,改为循序渐进的纾解。
绕是如此,第二日还是误了早朝。
良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容池临昏昏沉沉的在他怀里睡着,或者根本不是睡了,而是哭的累的晕了过去。
卫以珩从身后抱着他,帮他把身子清理干净,撑着头看他的侧颜。
好看。
他的池临怎么就能这么好看?
就是永远都不让人省心,变着法儿的折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