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热喝吧公子。”逢河声音中一如既往的带着期待:“您放心,牛乳都是奴才去挤的,绝对没经过第二个人手,盛出来奴才自己也试过毒,绝对安全的。”
容池临责备道:“一身的伤你怎么还下床乱跑?如果我想喝的话会有人给我准备,你何必带伤去弄?”
“住的和公子这般近,不给您备好牛奶奴才心里总是空落落的。”逢河很是惭愧的摸摸脑袋:“奴才身子好,没什么大碍的,动一动还能好的快些。”
逢河总是会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是个很闷的人,总是用行动证明一切。
跟季谦和简直判若两人。
容池临仍记得初见季谦和的样子,那个男人举手投足见都带着难以掩盖的贵气和儒雅,笑若和风,高贵温润。
而逢河却是个骨子里都卑微到尘埃里人,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生怕讨他认定的主人生气,笨拙又真诚的照顾着他。
没有一点是相似的。
一丁点都没有。
逢河将牛乳放到他手上,容池临的目光却落在他疤痕交错的脖颈上。
这种疤最少得好几个月才能形成,如果这些疤是真的,就一定能证明他不是季谦和。
容池临将他的脖颈细细的看了一圈,一丁点奇怪的地方都没有,根本看不到人皮面具的任何边角痕迹。
“公子?”逢河不知道唤了第多少遍,有些尴尬的挡住自己脖子上狰狞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