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傻你还不承认。”卫以珩在水中握住他的腰胯往自己身前一带,低头就要亲上去。
容池临湿漉漉的手一把挡住他
的脸:“你想干什么?”
“干你啊。”卫以珩没去拉他的手,反而步步逼近,说话间温热的气都落在容池临的掌心:“来汤泉宫,没有人,也没有衣服,只有水和欲,不就是为了……”
“为你奶奶个头。”容池临惊蛰般缩回手:“起来!别摸我屁股!”
卫以珩抵着他的额头,两个人的鼻尖极其暧昧的靠在一起,卫以珩一步步将他往角落里逼,水波一下一下的抚弄着肌肤,像极了某种的频率,卫以珩声音低哑:“不但摸,朕还要捏呢。”
容池临的两个大红脸蛋在雾气弥漫的水中都能看的真切,突然他往后一挣扎,整个人直接没入水中泥鳅一样跑了。
水流声在身后响起,卫以珩眼皮都没抬一下向后一捞,容池临直接跌入了他的怀抱。
卫以珩笑着把他抱起,将人抵到墙上铺天盖地的亲上去,温暖的池水中毫无阻拦的紧密相贴。
“太医说你最近好了很多。”卫以珩牙齿磨着他的耳朵低声呢喃。
容池临呼吸急促的应了声。
“是药三分毒,他主张停了药,用茶慢慢的养着。”
容池临不安分的动,眉头因为着急而微微皱起:“可以,怎么样都行。”
“可如果那样的话……”卫以珩突然彻底停了下来,容池临身体一空,气恼的抬起水雾弥漫的双眼瞪他,听到他说:“慢慢治必须控制,不能放纵自己。”
“放他娘的狗屁!”容池临又急又恼,脏话几乎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红色的光将他周身都敷上一层模糊不清的光晕,高挺的鼻梁打下阴影,显得整个人又诱惑又凶:“今儿中午请脉的时候他还同我说可以适当发泄,怎么到了你这儿就又什么都不行了?”
容池临越说越气,羞愧气恼突然全涌上来,挣扎着要从卫以珩身上下来:“太医既然说了不行,你为何还故意勾搭我,我本来忍得住的!你太过分了!”
他越挣扎卫以珩抱的越紧,最后甚至不得脱逃。
“卫以珩你放开我,”容池临脸红的不正常,不知是被光照的还是被折磨的,抑或是别的什么:“要做就做,不做就算,你何必吊着我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