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点娃娃脸长相有几分稚嫩的太医上前一步,容池临认出他好像叫什么闻仲卿,上次鉴毒就是他给做的,三十有七的岁数看上去比自己还嫩:“此毒和当日谋害容贯的应是同一品种。”

“朕不要应该,朕要的是确定。”

闻仲卿看了看自己的脚尖,坚定道:“臣可以肯定,此毒和当日是同一品种。”

不主攻用毒的太医提出质疑:“你是说三毒?”

“非也。”闻仲卿道:“从今日来看,原本臣确实认错了药,三毒和此药十分类似,服之都可进入全身血液,迅速将体内器官穿透,瞬间暴毙。可三毒虽毒却并不能沾到皮肤或是羽毛上直接将表皮穿透。”

“此药,比三毒的毒性至少高出三倍不止。”闻仲卿将发黄的羽毛截面呈给卫以珩:“此药闻所未闻,臣也不知哪个国家会有。”

“它不是已经告诉我们了吗。”卫以珩看着里面已经变黑的羽毛,冷冷道:“北齐的鸟,北齐的舞,来人,将北齐的人都抓过来。”

容池临清了清嗓子:“最值得审审的小七已经被你杀了……”

卫以珩:“……”

本是很严肃的场面容池临一开口卫以珩就不由得出戏,反问道:“你觉得他不该死吗?”

“该死。”容池临无比真诚夸张的点头:“他想勾搭你,活该。”

“会不会有点太玄乎了?”容池临道:“把毒放到凰鸟身上,妄图趁它飞起来的时候毒正好掉在我的汤碗里?鸟拉屎都没它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