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错了。”卫以珩道:“不该瞒着你,不该过于自负,不该不给自己多加几层保护,不该叫你担心。”
“还有……”
“这么多人呢,给朕留点面子?”卫以珩搬出救兵:“等晚上关上门拉上帘子随你数落。”
容池临撇嘴,说的那么大声,我可没看出来你在乎这么多人。
想是这么想,容池临还是暂且饶过他,心里计划着秋后算账。
坚持药痕花费的时间有些久,容池临刚在外面走了一大圈,有些疲惫的很,实在是坐不住,只好先去房里躺着休息,准备等人回来了他再出去,可床榻被卫以珩弄的实在是太舒服,躺上去困意就涌上来,不过眨眼的功夫便睡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天又快黑了,屋子里只有小果子守着他,听到动静他立刻走上来,掀开一角床幔细声细气的叫了声“公子?”
“嗯。”容池临闭着眼缓了会儿:“皇上去哪了?”
“和指挥使大人出去了。”小果子将灯火调暗,卷起床幔送来润喉的水:“公子润润嗓子。”
容池临挥手拒绝:“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小果子将水杯重新放下,道:“和陛下猜测的分毫不差,现在正审着北齐的使官,那人嘴硬的很,十个指甲都拔了也不承认。”
“其实难办。”容池临做起来用指关节揉着眉心:“最直接的接触者小七已经死了,北齐的人想把罪推到他身上简直轻而易举,反正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