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满愁容满面欲言又止。
见状,容池临给他一个台阶:“怎么了?”
张福满看向容池临:“宫门都关了,此刻出去明日怕是又要被那些老言官拿来说事。”
“说便说,”卫以珩起身,侍女立刻给他更衣,不是一如既往华贵庄严的服饰,而是黑色简单干净的便服,袖口和领口用白色云纹的布料装饰,干净利落又不失威严。
容池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手疾眼快的蹦下来,招呼着小果子过来给自己换衣。
“你不许去。”卫以珩道。
容池临拉住要退下的小果子,从他手里拿过白色绣竹的衣服就要往自己身上套:“不行,好不容易出次宫你别想拦我。”
“你身子不行,好生在宫里歇着哪都不许去。”卫以珩不容拒绝,叫换好下人服赶回来的张福满拿着折子抬腿欲走。
容池临三步并作两步挡在门前,单薄的身板靠在门上,不停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省去了一切不必要的衣料,腰封缠都不缠直接绑了个结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不行不行,你必须带上我。”
卫以珩态度丝毫不软:“朕说不许。”
见他软的不吃,容池临立刻垮下脸:“你别让我着急了行不行?你出宫去了我能呆安稳吗,别说是歇着了,你回来之前我肯定一直提心吊胆,指不定等你回来我都疯了!”
“哪有那么夸张,朕是去办正事。”卫以珩不为所动,握住他瘦的满是骨头的肩膀往旁边拉:“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