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的,可最近王爷身子越来越弱,老奴都是站在床边通报,王爷动动就算是知道了……”陈伯越说越担心卫明泽出事,揉着自己看什么都模糊的老花眼:“老奴还是去看看吧,万一在路上摔了什么的就遭了。”
话音未落,卫以珩已然起身,冷冰冰撂下一句:“朕亲自去。”
容池临拍拍屁股起来屁颠屁颠的跟上,并叫小果子将带来药剂端着。
木门被用力推开推开,热气夹杂着浓郁的药气涌出,卫以珩眉头猝然皱起,嫌恶的扇了扇气味,捂着鼻子四处看了一圈才跨过门槛,屋子里是仿古近文的装璜,满满的书卷气,名家之作挂于桌案一处,自成一片风景。
耳室的床榻之上面朝里躺着一个人,床幔将影子遮的模糊极了,影影绰绰间只能看到被子微微隆起,还有若隐若现的半个后脑勺。
还没起?
容池临看向卫以珩,后者神色阴冷。
陈伯从后面挤上前,柔声唤他:“王爷?陛下大驾光临,您快醒醒。”
床上没有声音。
卫以珩耳尖一动。
间叫不醒他,陈伯有些着急,大着胆子掀开床幔轻推了推:“王爷……”
容池临脸色微微一变,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陈伯加大手劲:“王爷……王爷您……啊啊啊啊!”惊心动魄的惨叫骤然响起,陈伯一屁股坐在地上惨白着脸往后缩,手指着床上惊恐万状:“他他他!”:,,.